刚刚看完杨澜访问余秋雨和冯骥才,在二者中,我厌恶余,而欣赏冯。两人高下立判,差距如此大,使我讶异。 我对他们的作品,也是维持冯高余低的印象。(我没有读过余的“文化苦旅”,可能“文化苦旅”
还不错。)
在访问中,余秋雨始终给我一种防卫的态度, 这或许是因为他的脸庞些许上扬的缘故。主持人问他是否快乐,他皱着眉回答"越来越快乐“,也让我为之一乐。访问中,“文化”是出现最频繁的词, 但也是最定义不清。闹半天,我还是没明白,文化到底是啥东西,可能是俺没文化之故。
访问冯骥才时,没问他是否快乐,只听他讲如何冒生命危险, 为文革里的小人物立传;如何藏那些传记纸片; 如何纪录民间艺术; 如何卖画挽救周庄; 如何为天津城立传留纪录; 如何为构思一小说的细节而感到兴奋。我明显感到他乐在其中。虽然不提文化一词,我倒是好像有些明白“文化“了。
余秋雨是个卖“文化”的商人;冯骥才是个行“文化”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