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22, 2010

有些话到了口边又不吐不快

最近在facebook一位老同学的帖子上,问了些我自己的陈年老问题(歷代志上 21:1,撒母耳記下 24:1),并讲了讲我自己对基督教圣经的看法,本想引入一些讨论,不料竟有朋友以为我在“寻找神的道路上曾经遇到阻碍”,热心地要为我“祷告”。我一听,头都大了,本来还想再回帖说说自己的一些想法,又有点怕像当年捅破马蜂窝一般,惹来一身麻烦,就作罢了。宗教信仰本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以感性为主,这上头大概是作不得讨论的,不然人家以为我要端了别人的场子。

但有些话到了口边又不吐不快,只好在自己的地盘上放屁,臭了自己闻。反正老婆常说我“说话像放屁”。

我是怀疑论者。看看我们人类在遗传工程的进程,目前已可合成细菌DNA,甚而合成细菌(http://en.wikipedia.org/wiki/Mycoplasma_laboratorium),想要用我们人的基因去改进,改造或创造新种生命,恐怕也非遥远梦想。再反馈到圣经创世纪,我能理解为什麽上面说”神按自己的形象造人”(創世記 1:26),也能明白为什麽神要惧怕人类“恐怕要同我们(神)一样无事不成”,而要变乱人类口音,使其不成巴比伦塔。(創世記 11:1-11:8)我们人其实就有神性,反过来,所谓的神,其实充满“人性”--爱,恨,情,仇,嫉妒,毕竟依据圣经,我们人是依照神的形象所造。我们有的,可能神也有。(当然,它很有可能不承认。)

试想有一天,我们能操弄我们的DNA,进而搞出新品种生命,我们难道不会对我们搞出的东西有着创世纪中的神对我们人一样的怀疑,惧怕,甚或嫉妒?看看我们遗传工程,似乎我们人正重复“神”的路子。我不太确定我对我们创造出的新种生命会有无尽的爱,但我绝对会想对其有无尽的控制。(至少在还不完全了解之前)

对高智商的动物最好的控制大概就是宗教。所以我对宗教持着儒家"敬而远之“的态度。我敬重,但不太敢太接近。

对我来说,清醒而痛苦的活着可能比吸了鸦片傻乎乎的幸福感重要。

又,我对这位哥们深表同情。他难道不知道耶稣曾经说过“你们不要想,我来是叫地上太平;我来并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动刀兵,因为我来是叫人与父亲生疏,女儿与母亲生疏,媳妇与婆婆生疏。人的仇敌就是自己家里的人。爱父母过于爱我的,不配作我的门徒;爱儿女过于爱我的,不配作我的门徒;不背着十字架跟从我的,也不配作我的门徒。得着生命的,将要失丧生命;为我失丧生命的,将得着生命。”?(馬太福音 10:34-10:39)这话听着像是恐怖教主的口吻哩。